自从放了暑假,小胖就承担起了家里的一项重大决策任务:去水果摊买水果。这天小胖来到西瓜摊,心想香蕉是看颜色挑的,西瓜想必也是绿色越浅越好吃。没想到这个浅绿的瓜一切开,倒是把妈妈脸气绿了。

特征: tech.sina.com.cn/other/2004-06-17/1436376950.shtml
小胖不信邪,下一次精挑细选了一个颜色最浅的瓜,结果还是不好吃。也许买西瓜不应该看颜色?经过多次尝试,小胖终于掌握了观察瓜蒂形状的挑瓜大法。过了几天,小胖胸有成竹的再次接过妈妈给的二十块钱,却不想妈妈说:“最近吃瓜吃腻了,今天去买两斤荔枝吧!”唉,又要重新开始摸索方法了。。。
作为人类行为的司令部,大脑是如何指导这些生活中大大小小的决策的呢?经典的感知决策研究通过训练人和实验动物做一些明确而固定的任务(如下图),去探索大脑基于感知的选择机制(Gold and Shadlen, 2007)。

真实世界的决策就像小胖挑水果一样,在做感知决策这个”战术任务” (”哪个瓜的皮更绿?”)之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战略判断”(关键问题是”瓜皮颜色”还是”瓜蒂形状”?);而且往往找到关键的问题比找到正确的答案更困难。根据瞬息万变的具体情况灵活调整”战略方向”,在”战术任务”之间切换,是高等动物得以学习和创造的基础,也往往是孤独症、药物滥用和老年痴呆等常见疾病最先伤害的认知功能(Brady, Gray and Tolliver, 2011; Parker and Newsome, 1998; Dickstein et al., 2007)。但是,脑在做决策的时候,对于”战略”和”战术”是否是两个独立的问题呢?


薛澄博士,于南京大学匡亚明学院与物理学院获得本科与硕士学位,博士期间师从哥廷根大学Stefan Treue教授,于德国灵长类中心研究视觉注意的神经机制。毕业后在美国匹兹堡大学Marlene Cohen组继续博士后工作,使用行为猕猴电生理,人类心理物理,计算神经(包括脉冲神经网络和循环神经网络)等手段研究灵活决策行为的神经机制。代表工作以第一作者发表于Neuron,PNAS,Cerebral Cortex, Journal of Neuroscience等主流学术期刊。目前担任匹兹堡大学神经科学系研究助理教授,即将赴芝加哥大学神经生物学系担任专职研究员。
认知状态读心术
不管是”战略方向”还是”战术任务”,这些决策相关的认知状态,在做出选择行为之前都隐藏在我们的大脑这个黑匣子里。如何去探索灵活决策行为的神经机制呢?作者训练猕猴做一个类似于小胖挑水果的任务:猴子需要依据屏幕上光栅刺激的位置或者疏密做出感知决策(“战术任务“),而这两者哪个才是关键特征,则需要猴子经过多次试验总结出来(“战略判断”)。实验者通过偶尔切换关键特征,则可以不断重复这一尝试和学习的过程。与此同时,作者使用侵入式大规模电生理记录采集了初级视皮层V1区(负责视觉感知)的神经元群和顶叶皮层7a区(负责多种任务间切换)的神经元群的电活动,将大脑中正在进行的”战略判断” 和“战术决策”的信号实时读取出来,以便研究两者的互相影响和互动关系(图1)。

有意思的是,行为数据说明,灵活决策并不能分离为找到关键问题和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两个独立的过程。事实上,当被试对自己的”战略方向” 比较自信时(比如小胖第一次挑瓜,坚信瓜皮颜色是关键),同样的”战术任务”(比较两个瓜的瓜皮颜色)会比不自信时(比如小胖第二次挑瓜,虽然姑且还是按颜色挑,但对颜色是否重要产生怀疑)完成的更好。
后续实验证实,人类行为中也有相同的现象(图2)。



这些结果说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灵活决策,在大脑中并非是作为”战略判断”和”战术任务”两个独立的问题处理,而是一个整合在一起的涉及多个脑区的系统。
这些发现至少可以带来三方面的启发:
01
比较轻松的调整”发展计划位置”信任于负责任”战法重任”的脑区的数据信号和躁声,这意示着这里的受伤大家的了解比较轻松性的面神经妇科疾病的管理机制,即使远比大家遐想的广泛性而更复杂,其要点有可能源于各种脑区直接的洽谈。02
以本诗的结论概述,人类祖先的战略投资行为这种状况有一些新奇的这种状况,而一些这种状况均有其生物制品基础知识。在产品学习了解疾速持续发展的时代的,联合开发出胜过人大脑战略投资行为实力的法求几乎开始咫尺之间,但虽然只能是每当各位压根解读人大脑的战略投资行为考核机制,大多数市场经济毛病才有但愿寻找答案下载。03
别再藐视你的女老板整天给您画大饼讲屁话了,我们都他/她是为了有效地明显增强你的战略性希望,帮忙你有效的进行KPI啊!参考文献:
1.Brady, K. T., Gray, K. M. and Tolliver, B. K. (2011) 'Cognitive enhancers in the treatment of substance use disorders: clinical evidence', Pharmacol Biochem Behav, 99(2), pp. 285-94.
2.Dickstein, D. P., Nelson, E. E., McCLURE, E. B., Grimley, M. E., Knopf, L., Brotman, M. A., Rich, B. A., Pine, D. S. and Leibenluft, E. (2007) 'Cognitive flexibility in phenotypes of pediatric bipolar disorder', J Am Acad Child Adolesc Psychiatry, 46(3), pp. 341-355.
3.Gold, J. I. and Shadlen, M. N. (2007) 'The neural basis of decision making', Annu Rev Neurosci, 30, pp. 535-74.
4.Parker, A. J. and Newsome, W. T. (1998) 'Sense and the single neuron: probing the physiology of perception', Annu Rev Neurosci, 21, pp. 227-77.
5.Xue, C., Kramer, L. E. and Cohen, M. R. (2022) 'Dynamic task-belief is an integral part of decision-making', Neuron.
对于感知觉决策的研究,我们可以借助电生理、行为学、心理学等研究手段开展分析,也可以借助工具病毒载体以及光遗传、化学遗传学等操控手段开展脑活动的干预,分析决策的因果和神经机制。银河集团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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